脱离黑暗

在离尼日利亚海岸32公里处,一艘拖船被巨浪掀翻,沉入海底。船上11位船员不幸溺毙,但厨师哈里森·奥肯尼(Harrison Odjegba Okene)躲到船舱里还没被海水淹没的狭小空间,等待救援。他只有一罐可乐充饥维生,而两支手电筒在沉船后24小时内便电力耗尽。在将近三天的时间里,奥肯尼独自被困在漆黑恐怖的海底。就在他开始放弃希望,浑身颤抖地蜷缩在船舱深处时,前来搜寻罹难者遗体的潜水员发现了他。

以善胜恶

怪医杜立德(Doctor Dolittle)是一个虚构故事中的主角,他能与动物交谈。与怪医杜立德有关的书籍、电影和舞台剧都为粉丝们带来欢乐。但很少人知道,其作者休·洛夫廷(Hugh Lofting)最初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可怕的战壕中,为他的孩子们写下杜立德的故事。后来洛夫廷解释说,战争太恐怖了,他无法在信中向孩子描述,所以写了故事并配上插图。洛夫廷用异想天开、充满欢乐的故事,对抗战争的恐怖。

无处不在

一名男子戴着棒球帽、穿着T恤,在华盛顿特区的一个地铁站附近演奏小提琴。他拉着琴弓,演奏悦耳的旋律。但许多人来去匆匆,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存在。那天他演奏一整场音乐节目,却只有几个人驻足聆听。如果那些来去匆匆的人知道,他们错过的是当代极富盛名的小提琴家约夏•贝尔(Joshua Bell),情况也许大不相同。就在前一晚,贝尔还在美国国会图书馆举办音乐会。那天贝尔在地铁站,演奏了几首世界公认最难、最吸引人的曲目,而他使用的小提琴是价值约350万美元的名琴,由史特拉迪瓦里于1713年制作。

选择与后果

在1890年,从欧洲移居美国的业余鸟类学家尤金艰巨席费林(Eugene Schieffelin),选择在纽约中央公园释放60只欧洲椋鸟。当时可能也有其他人多次引进这个物种,但根据文献记载,席费林释放的这种椋鸟是首批成功筑巢繁衍的欧洲椋鸟。现今,约有8,500万只椋鸟在美国大陆上空飞翔。但很不幸,椋鸟是入侵性物种,它们造成当地鸟类的数量减少,让牛群感染疾病,并估计每年造成8亿美元的损失。席费林绝对想不到,他的选择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。

慷慨的心

来自西非塞内加尔的足球明星萨迪奥·马内(Sadio Mané),在英超联赛为利物浦球队效力时,是全球收入最高的非洲球员之一,年薪达数百万美元。但球迷们却在社交媒体看到一张照片,马内拿着一支荧幕有裂痕的苹果手机。有人取笑他用一支破手机,马内从容地反问道:“我为什么要拥有十辆法拉利、二十只钻石手表或是两架私人飞机?想当初,我挨饿,在田里干活,赤脚踢球,无法上学。现在我有能力帮助别人,我更想要盖学校,让穷人有东西吃、有衣服穿……将我一部分的财富与人分享。”

值得献上

十九世纪英国主教汤朴威廉(William Temple),有一次在牛津大学讲道时,以赞美诗《奇妙十架》的歌词作为结束。他提醒学生们不要轻忽歌词的含意,并且说:“如果你真心认同歌词的含意,就尽情大声唱;如果你不是真心的,就保持沉默;如果你只是稍稍认同,想要更加认同,那就轻声地唱。”于是,大家都安静下来,认真地看着歌词。渐渐地,成千上万人开始轻唱,并庄严地吟唱最后一句歌词:“神圣大爱奇妙难测,愿献我命、我心、我身。”

糕点战争

在引发两国开战的所有愚蠢事件中,糕点会是最糟糕的导火线吗?在1832年,法国和墨西哥关系紧张,一群墨西哥军官走进墨西哥市的一家法国糕饼店,尝遍了店内所有的糕点,然后不付钱就离开了。事后,这名气急败坏的法国店主向墨西哥政府要求巨额赔偿,其他的法国店主也纷纷效尤,事情越演越烈,结果引发了第一次法墨战争(1838-1839年),又被称为糕点战争。这场因一时的愤怒而掀起的战争,造成三百多名士兵丧生,实在令人难过。

必不丢弃

美国交通部的一份报告指出,在2021年美国航空公司处理不当的行李高达两百万件。幸亏大部分的行李只是暂时延误或丢失,但仍有数以万计的行李永远不知去向。难怪行李追踪器越来越抢手,当航空公司放弃寻找时,你还能透过这个装置追踪、寻回自己的行李。我们都担心那些负责单位并不可靠,不会持续追踪、寻回我们的重要物品。

彰显上帝的怜悯

在芬兰与俄罗斯为期三个月的冬季战争(1939-1940年)中,一名芬兰士兵受伤躺卧在战场上。他看见一名俄罗斯士兵走了过来,用步枪指着他。这名芬兰士兵以为自己大限将至,没想到俄罗斯士兵竟递给他一个急救箱,然后就继续往前走了。出人意料的是,这名芬兰士兵后来也遇上类似的情况,只不过角色对调。此次是一名俄罗斯士兵负伤,无助地躺在战场上。于是芬兰士兵给了他医药用品,然后继续前行。

认出上帝

这是我首次飞往印度,班机于凌晨抵达班加罗尔机场。尽管先前对方有寄给我许多电子邮件,但我还是不知道谁会来接我,也不知道该在哪里与对方碰面。我随着人群来到行李领取处,再前往海关,在潮湿闷热的黑夜里,试图从茫茫人海中看到友善的眼神。整整一小时,我在人群前面来回走动,希望有人能认出我。最终,有个和蔼可亲的人走过来,问道:“你是惟恩吗?真抱歉!你就在我面前走来走去,我却认不出你,但你的样子跟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样。”

苦难中的应许

飓风萝拉横扫墨西哥湾,向着美国路易斯安那州的海岸逼进时,当局发出了严厉的警告。一位郡长注意到风速高达每小时240多公里,于是他发布这则令人震惊的信息:“请尽速撤离!但如果你选择留下来,而我们无法及时提供援助,请先将你的姓名、住址、社会安全号码、直系亲属的联络方式写在纸上,装入密封袋,放在你的口袋里。让我们祈求这场飓风不至于到这种地步。”救难人员都知道,一旦飓风萝拉登陆,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狂风暴雨一路肆意摧残,毫无招架之力。

至死弥坚的爱

在荷兰的鲁尔蒙德镇,沿着隔开基督教与天主教墓园的老旧砖墙漫步,你会看到一个奇特的景象。紧靠着砖墙的两边,矗立着两座一模一样的墓碑。这是一对夫妻的墓碑,一边是信奉基督教的丈夫,而另一边是信奉天主教的妻子。在十九世纪,按照教会的规定,这对夫妻必须葬在不同的墓园。然而,他们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。于是他们采用了高过砖墙的墓碑,使得两座墓碑的顶端没有阻隔,且只有约60公分的距离。就在这两座墓碑的顶端,各有一只石臂伸向对方,紧紧握住对方的手。这对相爱的夫妻不肯被任何事物分开,甚至到死也不愿分离。